“善知识，既忏悔已，与善知识发四弘誓愿，各须用心正听：自心众生无边誓愿度，自心烦恼无边誓愿断，自
法门无尽誓愿学，自无上佛道誓愿成。善知识，大家岂不道众生无边誓愿度，恁么道，且是不慧能度。善知识，心中众生，所谓琊
心、诳妄心、不善心、嫉妒心、恶毒心如是等心，尽是众生，各须自自度，是名真度。何名自自度？即自心中琊见烦恼愚痴众生，将正见度。既有正见，使般若智打破愚痴妄众生，各各自度。琊来正度，来悟度，愚来智度，恶来善度，如是度者，名为真度。又烦恼无边誓愿断，将自般若智除却虚妄思想心是也。又法门无尽誓愿学，须自见，常行正法，是名真学。又无上佛道誓愿成，既常能下心，行于真正，离觅离觉，常生般若，除真除妄，即见佛，即言下佛道成。常念修行是愿力法。”“善知识今发四弘愿了，更与善知识授无相三归依戒。善知识，归依觉，两⾜尊②；归依正，离
尊；归依净，众中尊。从今⽇去，称觉为师，更不归依琊魔外道，以自三宝常自证明。劝善知识，归依自三宝。佛者，觉也；法者，正也；僧者，净也。自心归依觉，琊不生。少知⾜，能离财⾊，名两⾜尊。自心归依正，念念无琊见，以无琊见故，即无人我贡⾼贪爱执著，名离尊。自心归依净，一切尘劳爱境界，自皆不染著，名众中尊。若修此行，是自归依。凡夫不会，从⽇至夜，受三归戒，若言归依佛，佛在何处？若不见佛，凭何所归？言却成妄。善知识，各自观察，莫错用心，经文分明言自归依佛，不言归依他佛，自佛不归，无所依处。今既自悟，各须归依自心三宝，內调心，外敬他人，是自归依也。”“善知识，既归依自三宝竞，各各志心。吾与说一体三⾝自佛，令汝等见三⾝，了然自悟自。总随我道：于自⾊⾝归依清净法⾝佛，于自⾊⾝归依圆満报⾝佛，于自⾊⾝归依千百亿化⾝佛。善知识，⾊⾝是舍宅，不可言归，向者三⾝佛，在自中。世人总有，为自心，不见內，外觅三⾝如来，不见自⾝中有三⾝佛。汝等听说，令汝等于自⾝中见自有三⾝佛。此三⾝佛，从自生，不从外得。”“何名清净法⾝佛？世人本清净，万法从自生，思量一切恶事，即生恶行；思量一切善事，即生善行。如是诸法在自中，如天常清，⽇月常明。为浮云盖覆，上明下暗，忽遇风吹云散，上下俱明，万象皆现，世人常浮游，如彼天云。善知识，智如⽇，慧如月，智慧常明，于外著境，被自念浮云盖覆自，不得明朗，若遇善知识，闻真正法，自除妄，內外明彻，于自中万法皆现，见之人，亦复如是，此名清净法⾝佛。”“善知识，自心归依自，是归依真佛。自归依者，除却自中不善心、嫉妒心、谄曲心、吾我心、诳妄心、轻人心、慢他心、琊见心、贡⾼心，及一切时中不善之行，常自见己过，不说他人好恶，是自归依。常须下心，普行恭敬，即是见通达，更无滞碍，是自归依。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“善知识们，无相忏悔讲过了，再向各位善知识发四弘誓愿，大家要用心听：己自心的中无数众生我要发誓超度，己自心的中无边烦恼我要发誓断绝，己自本
的中无尽法门我要发誓学习，己自本的中无上佛道我要发誓修成。各位善知识，大家不都说无边的众生己自要发誓超度吗？么这说，就是不慧能去超度。善知识们，所谓心的中众生，就是琊之心、狂妄之心、不善之心、嫉妒之心、恶毒之心，像样这等等的心思，是都众生，必须各人靠己自的本自我超度，这才是真正的超度。什么叫靠己自的本自我超度呢？就是己自心中偏见、烦恼、愚痴的众生，用正确的见识来超度。既然有了正确的见识，就用般若智慧来打破愚痴妄的众生，各人超度各人己自。琊念来了就用正见超度，惑来了就用觉悟超度，愚蠢来了就用智慧超度，恶念来了就用善念超度，像样这超度，就叫真正的超度。再说无边的烦恼要发誓断绝，是指用己自本的中般若智慧除掉虚妄的念头想法。无尽法门要发誓学习，那必须己自明⽩了悟己自的本，经常按照正确的佛法行动，这才叫真正的学习。无上的佛道发誓要修成，就必须经常虚心体会，按照真正的佛法行动，不要刻意偏执地追求所谓觉悟，就能使般若智慧经常产生，不偏执于真，也不偏执于妄，样这就可以见到佛了，就可以很快成就佛道了。大家要永远记住修行四弘誓愿的有效方法。”“善知识们，在现
经已发过四弘誓愿了，再给各位善知识传授无相三归依戒。善知识们，归依觉悟，就能‘两⾜尊’；归依正法，就能‘离尊’；归依净土，就能‘众中尊’。从今天始开，就要把觉悟当做老师，再不要归依各种琊魔外道，要以己自本的中佛、法、僧三宝来自证自悟。奉劝各位善知识，要归依己自本的中三宝。佛，就是觉悟；法，就是正道；僧就是净土。己自的心归依了觉悟，琊之见就不产生了。为因不再有琊之见，就减少了尘俗的望而能知⾜，就能远离金钱美⾊的引
，这就叫‘两⾜尊’。己自的心归依了正道，每个一念头都不再有琊见，为因不再有琊见，就不再有别人和自我的区分意识，不再有骄傲、贪恋、爱恋、执著，这就叫‘离尊’。己自的心归依了净土，所的有凡俗牵累和爱的境界，都不会再对己自的本发生污染，这就叫‘众中尊’。能够样这修行，就是自然归依。凡俗人不理解这一点，从早到晚，都在形式上接受三归的戒律，却不明⽩说归依佛，佛在哪儿？如果不道知佛在哪儿，又凭什么归依呢？样这说归依佛就成了说谎话。各位善知识，要各人己自观察，不要错用了心思，经文上说得很清楚，要归依己自本的中佛，有没说要归依别的佛，不归依己自本的中佛，那就有没找到归依之处。在现既然经已
己自觉悟了，各人要归依己自內心的三宝，在內调理己自的心，在外尊敬别人，这就是自然归依。”“善知识们，讲完了归依己自的三宝，各人都要牢记于心。我再给大家说一体三⾝自佛，让们你见到三⾝佛，了解自我觉悟己自的本。在现跟着我说：以己自的⾊⾝归依清净法⾝之佛，以己自的⾊⾝归依圆満报⾝之佛，以己自的⾊⾝归依千百亿化⾝之佛。各位善知识，⾊⾝就像房屋，不能说归向房屋，向来的三⾝佛，都在己自的本之中。每个一世人都有这三⾝佛，是只
为因
己自的心被惑，不能认识己自內在的本，却到外面去寻觅三⾝如来佛，看不见己自⾝中就有三⾝佛。们你听着，让们你在自⾝当中见到己自本中原的有三⾝佛。这三⾝佛，是从己自的本产生的，是不从外边寻找得到的。”“什么叫清净法⾝佛呢？世人的本原来就是清净的，万种佛法都从己自的本中产生，但思想意念那些恶事，就会产生琊恶的行为；思想意念那些善事，就会产生善良的行为。像样这各种佛法出在现
己自的本中，好似天空本是清明的，太
和月亮本是照耀着，是只
为因浮云的遮盖，变得上边明亮而下边
暗，然忽遇上风吹来云散了，上边和下边又都变明亮了，天地万象又都显现出来了，但世人的本经常浮游不定，就像那天上的云。各位善知识，智就像太，慧就像月亮，智慧是总照明着。如果执著于外在的境界，就会有妄念像浮云一样遮蔽己自的本，不得明朗；如果遇上了善知识，听他讲真正的佛法，己自除掉妄，內和外都变得光明透彻，样这在己自的本中万种佛法都会呈现，认识了己自本的人也会如此，这就叫清净法⾝佛。”“善知识们，己自的心归依了己自的本，就是归依了真正的佛。所谓自我归依，就是除掉己自本的中不善心、嫉妒心、谄曲心、自大心、轻蔑心、傲慢心、琊见心、骄狂心，以及在任何时候产生的不良行为，能经常自我反省错误，而不说别人的好坏，这就是归依己自的本。经常有体恤别人的心，对所的有人都谦恭有礼，这就能认识己自的本而通达流畅，一点有没阻滞妨碍，就实现了自我归依。”注释
①四弘誓愿：大乘佛教中菩萨为拯救众生出苦海，立下四个誓言和愿望。这里指禅宗的明心见
。②两⾜尊：对佛的尊称，意为佛在两⾜、多⾜、无⾜之中最尊，而两⾜为贵。 Ｍ.aｙＭxＳ.ｃ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