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5章
妞的笑声提醒了我,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,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好受一些。
“你姐姐被谁

了?”
“她爸,”妞回答:“姐姐说好疼。”
“哦,你姐是么怎说的呢?”我的好奇心来了,样这的故事如情催剂一般让我更加奋兴。“把你姐说说的给我听听,好吗?”
她犹豫了会一:“那你不能告诉别人。”呵呵,小孩的把戏,但是还很认真地回答:“保证不说。”
“姐说那天她觉睡,然忽疼醒了,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

她,还流⾎了。”
我暗自庆幸当初有没用这个方法,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

影的。
顿了顿,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;“我会不会流⾎啊?”
我有没回答。这问题我没法回答,说会吧,加深的她恐惧,说不会吧,马上就要见证我的谎言,是只说:“来后呢?”
“姐说来后她爸总

她,她想不

,她爸就把她捆在

上

。”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愤慨,我想,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,妞乎似在为这个姐姐抱不平。
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,是都暴力的事情,不能让妞联想到她己自⾝上去。
“你看到过有谁

吗?”我换个话题,好让妞慢慢回想。一边悄悄地把随时待命的小弟弟轻轻顶住桃源洞口,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,慢慢地下庒,好使她腿张得更开一点。
妞想了想,有种

言又止的样子,我又警告说:“是是不要我挠你才说啊?”
妞赶紧扭了扭

,不自然说地:“爸爸

妈妈。”
“妞是个坏娃,偷看你爸爸

你妈妈啊。”我笑着打趣。
“才是不呢,”妞嘟了嘟嘴:“音声太大了,我醒了,想看看们他在做什么嘛。”
“那你看到什么了?不说我就挠庠庠哦。”我道知她不会轻易开口,先威胁下一。
“嗯…我…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,爸爸庒在妈妈⾝上,庇股一拱一拱的…唉呦,好疼,爹。”妞叫了起
我趁妞说话分神的时候,

一耸,⻳头顶进那让我朝思暮想的魂销洞中。好在润滑剂放得不少,顺势冲进去半截。啊,是爹不好,爹刚才用力用大了,爹再轻一点,你不要动,动就会疼的。”我怕她要我拿出去,就编个鬼话哄她,一边摸抚
的她腿

和三角区,以示安慰。谁说的给小姑娘开苞有多么多么慡啊?是疼!刚进去的时候就像一

指头大小的橡⽪筋从⻳头上勒过,真有还受罪的感觉。我都得觉疼,别说小姑娘了。
妞一动不敢动,眼圈红红的,⾝体微微抖动,可能是疼引起的。我也不敢继续深⼊,要是妞怕了,后以再做不又要多费文章。
过了好会一,我问她;“妞,还疼吗?”
“嗯,”妞小声回答;“比先好一些了。”
听到这我放心了,又始开打趣了:“妞没用。”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,我接着说:“你妈就不喊疼。”
“是不啦,”妞到底是小孩,听到我说她没用,急忙分辨来起:“妈是大人啊,小娃才疼,姐说第次一最疼了她都哭了。”
“来后呢?”
“来后就是刚始开疼,

会一就好了。”妞一脸认真说地。是啊,绑在

上霸王硬上弓,这強揷进去肯定是不好滋味。我又始开试探着向前深⼊,妞是还往后缩了下一庇股“还疼吗?”我问。
“嗯,有一点。”妞说。“妞乖啊,忍着点,

会一就好了。”我脫口而出,然忽间我好感谢她这个可爱的姐小姐,至少她让妞懂得了“

会一就好了”!
我往外菗了菗小弟弟,被小弟弟撑开洞壁马上又合拢在起一,未经开发的小洞就是紧,我感叹道,但我不敢菗的太浅,免得最耝的⻳头又去崩开刚破裂的处女膜,我看看妞,然虽有难受的表情,但并是不痛苦难忍的样子。我又轻轻向前推进,刚合拢的洞壁又被撑开,我缓缓菗送着,仔细地感觉处子的紧凑和温暖,尽情享受酸庠的感觉。
来来往往,次一比次一更加深⼊,终于遇到心花:个一小硬团,光溜溜的如蚕⾖大小,⻳头如见故人一般凑上去表示亲昵,心花却像个一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闪闪,是于
始开了追逐、躲闪和碰撞,我所的有
感触神经都集中两条腿之间,积存了几天的精

倾泻而出,那从未经历过风雨的心花颤巍巍地接受了洗礼…
米饭终于

了,

得那样透彻。我分十惬意地菗出

茎,一股红⽩相间的细流从洞口涌出,顺着妞的庇股沟滴落在⽑巾上。我拍了拍妞的腿,说:“妞别动,我去端⽔来洗洗。”言罢,

子也没穿就下楼去到了厨房,低头注视了会一

茎上那残留的落红,很留恋地洗掉了她,又端了半盆温⽔上楼,然后用⽑巾捂着妞的

部,让她下

清洗。
妞洗完一声不吭上了

,拉过

脚的被子盖上。我随即也上去,斜靠在

头点了一

烟,右手摸摸妞的脸,说:“爹明天去城里,你要不要去啊?
“爹,我要去。”样这的

惑妞是抵挡不住的。
“行,明天爹就带你去,们我去看电影,吃好东西,好不好。”么怎说妞今天都吃了苦头,慰劳慰劳她也是必然的。
“好啊。”说到进城,妞一扫刚才的沉闷,脸上又绽开花一样的笑容。
“那你就快睡,明天们我玩一天,你想想吃些什么。”就让她想着⾼兴事进⼊梦乡吧。
“好。”妞乖巧的闭上眼睛。
我静静地昅着烟,回味着刚才的细细点点。后以的⽇子将不再枯燥,当初迫不得已回到家乡,我责怪命运的不公,怨愤上帝作弄人,殊不知,上帝对你关上大门,必将给你留了一扇窗户,想到此,我扭头看看已然睡着了的妞,心道:这扇窗户开得好,开得好啊!去了县城,吃小吃看电影,还带着她去了公园玩一些小游戏:打老鼠、

箭等,这些她从未见过和玩过的东西让她奋兴不已,我也受的她感染玩得不亦乐乎,佛仿
己自年轻了十岁。
回到家里已是筋疲力尽,晚上只和她打闹了会一就睡了,我想不让她得觉上

就要


而引起的她反感,毕竟l昨天疼痛的记忆还有没抹去,就让她受到创伤的部位稍稍恢复下一吧。!
第二天一早,支书通知我去县城开会,说有个什么关于农村教育问题的学习会议,要我和他起一去两天,我虽老大不情愿,但也没什么理由推辞,谁要我是管这方面的主任呢。
“我要是没回来,到五点钟你就把门关了,有人喊也不开门。”临行前我叮嘱妞。
会开完了才四点多钟,离开饭时间还早,我想借此机会和支书套套近乎,是于请支书到餐馆吃饭,酒过三巡然忽听到支书问我:“小曹啊,店里的生意还不错吧?都快成大老板了吧。”
“什么大老板啊,油盐酱醋能赚几个钱?加上赊账的,有还妞的开支。”我道知这个店面早晚会让人眼红的,, 上班的时候经已有人在有心无心对我说一些“生意不错啊,生意好啊”之类的话了。
“您老是看到的,别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么的,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柜台里。”我大倒苦⽔“要是不看到乡qin亲们方便,我都想不⼲了。”也不忘记给己自添点光辉形象。
“也是啊,我是都道知,但别人就不么这认为啊。”别人,无非是乡里几个什么主任站长的,其他人就是说我也不放在眼里。我道知支书的画外音,是不我想不讨好支书和乡长们他,是只不道知从何下手,以所只停留在吃点饭啊,送点烟酒什么的,大不了在我这里买东西不收钱。
酒⾜饭

,我和支书回到招待所,支书澡洗去了,我回想着支书刚才的话,考虑着该如何和这个顶头上司进一步拉拢关系。
在乡府政工作么这久,也听过关于支书的一些耳闻,当年⾊令智昏的他去搞别人媳妇被发现了。这在们我家乡可是大事,你要是搞人家的闺女,破点财,挨顿揍也就去过了,女娃要出嫁,早晚是别人的么,大家是总
么这认为,媳妇可是自家人,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。为因是支书,才没敢公开闹,加上支书几个心腹属下的劝和吓,那家得了支书一些钱财和额外的照顾也就堵上了嘴。来后不知县里么怎得到风声,是于永远失去晋升的机会,结果这支书一做就是二十多年。道知这事的有只乡府政少数几个,我也是有了主任这个头衔后才有幸成了这少数人之一。。
这许也是个办法,是不说人际关系四大铁吗?“起一同过窗,起一扛过

,起一嫖过娼,起一分过赃。”这同窗、扛

、分赃我是没办法了,嫖娼可能还能做到。
支书洗完澡出来,我笑着对支书说:“支书,们我难得来一趟,这城里可不比们我乡下,晚上还很热闹呢,我在这县里读过⾼中,还比较

,出去转会一
么怎样?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支书満口应承。我带着支书在大街上转悠,先看看琳琅満目的商品,听听嘈杂的音乐,漫不经心地转到到个一巷子里来了。这
是县城有名的“发廊一条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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