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4章
秀兰娘想了想接着说:“俺家秀兰的命更苦呢。嫁了这个孬汉子,庄稼活儿做不得,脏⽑病到是沾了一⾝…”
“秀兰她…”大鹏想说下去,但好象是意识到己自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。
“咋?”秀兰娘问。
“她…”大鹏想了想说“她人好,心好,将来会有好报的。”
陕北的庄稼人是都信命的,脸朝⻩土背朝天是命,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,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…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,这让秀兰娘得觉,大鹏对秀兰定一是有心思的,可己自是无法挑明的,也不敢挑明。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:“但愿,但愿吧。”
俩人聊着聊着,大鹏可就有点走神了,个一不主意,下一子把粪扬到一边,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。
秀兰娘赶紧地跺着脚,从地头上捡了

木

,往下刮鞋上的粪。
大鹏也吓了一跳,然虽庄稼人也不讲究啥乾净的,可着粪弄到别人⾝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。他赶紧地把里手的粪扬到一边,嘴里喊着:“对不住啊,婶子你等着,俺马上就给你『弄』乾净。

它的,这铁锹还真不顺手。
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,可不知咋地,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。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,不道知给说啥好。
见看秀兰娘的样子,大鹏也醒过味儿来。实其他也没往歪了琢磨,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。可过后这一寻思。说啥也不能说“

”啊,还真有点不太得体。毕竟,秀兰娘也是己自的老辈,说这话还真有点不太合适。
大鹏也不说话了,这叫秀兰娘就更得觉浑⾝不得劲。她低着⾝子,假装刮着鞋上的粪渣子。
她这一低⾝子,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庇股画了个圆弧。为因⼲活热着了,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开解几个扣子。从大鹏那头看去过,正见看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

子在

前晃悠来晃悠去的。把大鹏看的就得觉⾎直往脑门子上冲,档里的东西始开
下一子硬

来起,且而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。
刮了半天,秀兰娘发觉着大鹏咋没声响了呢?抬头一看,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着己自

上。低头一瞅,才发现,己自个的两个

子都让大鹏看的透亮。
这可更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⻩河了。被个一小辈把

子都看遍了,这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好己自钻进去。嘎巴着嘴,她哼哼说地了一句:“那个…那个中午头到了,俺…俺先回去吃饭了,你…你也回吧!”
完说,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,只把个大鹏丢在⾝后呆呆地发傻…秀兰娘回来的时候,二奎还躺在炕上犯懒。秀兰娘只得又做了饭。吃过了饭,天经已过了中午头了。ㄖ头挂在云彩上,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来。
二奎在里屋又出发了鼾声,秀兰也拍着娃,嘴里含含糊糊地哼着眠歌。秀兰娘累了一上午,想歇会一儿,但么怎也睡不着,就披了⾐服,坐在炕头上出神。
想起二奎的孬样,她就得觉闺女秀兰这辈子活得太冤了,噤不住眼泪漫漫涌了出来。兴许着是应该再想些法子帮帮秀兰了,要不,这ㄖ子真是的过不下去了。
想着想着,就想起上午和大鹏起一谈起的话来,兴许大鹏还真是个一合适的人选啊。
可二奎可是不省油的灯,真要把大鹏找来帮秀兰拉帮套的话,他还不得杀了己自娘俩不可。可要是不让秀兰给大鹏

了,人家没得到啥甜头,凭啥给己自家出工出力的啊。
想着想着,突然个一怪念头升上来——兴许己自个能…可这想头也太荒唐了,己自个不但大着大鹏一辈,还…岁数那么大,也不道知⾝子能不能让大鹏

舒坦了。可又一想到秀兰和她娃的苦难样子,秀兰娘的主意就打定了。
这时候,大鹏也来到地头了,他始开在己自家的地里忙活来起。一股劲儿⼲了半天,大鹏得觉有些累了,他就拄着铁锹一庇股坐在地上歇着。
可这一歇下来,他的念头就始开活跃来起,也不知咋地了,他下一子就想到了秀兰娘的那对然虽有些瘪,可是还

大一对

子来起。他道知
己自的这个想法实在没啥道理,可不管咋地,他就是停不住。
“唉!”大鹏长长的叹了口气。里心边琢磨着:“兴许是己自的婆姨去的太早了,己自个么这多年也没挨过女人,弄的在现就连见看秀兰娘都有些不应该的歪念头。”
转转头,大鹏又着看
里手那个经已磨的油光鋥亮的铁锹把儿,里心
然忽有了那种想法——这锹多像己自的家伙!越想越得觉难受,档下面硬梆梆的就始开支起了小篷子。
大鹏不敢再想下去了,他红着脸朝地上狠啐一口“己自
是这咋地了,虽说憋了么这多年,可也不能对着婶子上琊火啊!”他始开往下拽了拽小褂的⾐襟,想盖住突起的地方。
地里的庄稼苗子粘上⻩油油的粪汤子,个个伸展开了胳膊腿,⽔灵鲜亮了来起。可大鹏的里心却象揣了十五隻野猫,七爪八爪,挠的里心难受。就象灌満滚烫的岩浆,急需个一出口泻出来。
坐了半天,大鹏就是心不在焉的胡思

想的。眼前始开老是晃动着秀兰娘的那对耷拉的老长的

子和那颗大红枣一样的

头。弄的大鹏也不道知该么怎办,有几分害怕又有几分神往,一股子歪歪想头总啃啮着着他的心,在他的里心蠢蠢

动,好象稍一不注意就要衝将出来。
远远的看去过,地那头个一苍老的影子晃悠着就来了。一见看秀兰娘,大鹏也不道知他这里心是咋想的,缀着秀兰娘的地方就绕了去过。
站在地头边上,大鹏象个影子一样僻在那里。秀兰娘正弯着

始开扬粪,撅在半空里的庇股向磁石一样昅引着大鹏,弄的他腔子里那颗心不肯安生“咚咚”
地总要想跳出来。大鹏也不道知
己自要⼲什么,可他实在控制不了己自了。一股子琊念快要把他烧焦了。
可能是感觉到什么了,秀兰娘回头打眼一瞅,却发现大鹏正站在己自个家的地头上盯着己自猛瞧着。
然虽是中午头经已打定主意了,可这事要是真到

儿上了,秀兰娘是还有些磨不开脸。毕竟,己自个也是几十岁的人了,要主动和个一年轻的后生⼲那事儿,是还让她得觉浑⾝都不舒服。再说,那万一要是大鹏看不上己自个,她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啊!
“大鹏…啊”总么这互相瞧着也是不个事,是还秀兰娘先开口了。是只这音声就是带着一股颤颤巍巍的劲头。
“哦…”大鹏突然醒过味儿来,发现秀兰娘正和己自说话呢,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嗓子。
“这个…这个婶子想和你商量个事儿。”
“啥事儿,婶子你就说吧,要只俺能做到的,俺都应了。”大鹏赶紧回道。
秀兰娘定了定神,也不道知该咋开口了。
“那…就是…实其啊,你也看到了,自从俺家秀兰生娃后以,这地里的庄稼就眼瞅着要荒了,二奎是个孬货,指望他是没啥想头了。可俺这年纪也大了,又是个女人家的,⼲起活来也实在不帮趟…”
大鹏赶紧在一边接上话头:“婶子你就别懆心了,有俺呢,俺帮你,这农活就

给俺吧!”
“可这…咱俩家也非亲带故的,是总劳烦你也是不个事啊!”秀兰娘接着道说。
“有啥劳烦的,是都乡里乡亲,谁还没个难事啊,婶子你就放心吧!”
大鹏拍着

脯子保证着。
“话是么这说,可这也总不能腾折你啊,婶子琢磨着…琢磨着要不婶子和你拉…拉帮子得了。”完说,秀兰娘臊的都快把头塞到

襠里了。
大鹏听的目瞪口呆的。他张大的嘴巴也不道知该说啥好。
等了半天,也没等到大鹏有啥反应。秀兰娘这里心头下一子凉了半截。
可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也由不得她再后退了。想来起上午头儿大鹏曾经盯着己自的

子看了老半天。秀兰娘一咬牙,把半拉子小褂都捋到半截

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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