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
常远经已习惯了一件事--在对顾枭进行任何磨折之前,都不会让他的后⽳空着。
顾枭受伤的这几个月里,他订购了不少可以用来揷⼊这个人男⾝体的东西,或耝或细,形态各异。
常远在満柜子的道具中选了个一可以转动的仿真

茎,寸尺对于顾枭来说算是比较吃力的了。
他掂了掂里手的道具,想和以往一样对着

上的人男露出些恶意和鄙夷的笑,可他今天満脸的

霾里终究

不进一丝笑意。
润滑剂被摒弃在一旁,常远走到顾枭⾝后,伸手摸抚他的庇股,按庒后⽳周围,让他做好准备

接痛苦和惩罚。
毕竟经已是深冬了,即使房间里有空调,但一丝挂不
是还会有寒冷的凉意,不过常远肯定他眼前⾚裸的⾝体很快就会为因疼痛而密布

热的汗⽔。
顾枭的⾝体很凉,他的目光望着窗外,常远从他的眼睛里见看了不知何时始开飘落的雪。
“顾枭,你还记得十年前吗?”常远手的中

茎始开刺⼊,顾枭的气息立刻就混

而紧张来起,

背的肌⾁绷得笔直。
常远用手指去撬开⽳口的括约肌,用力榨出每一寸空隙,招呼着他精心挑选的

茎艰难深⼊。
顾枭重重的

息,时不时痛苦的呻昑,⻳头进到最耝的部分,顾枭的手经已在手铐里挣出了⾎“少爷,请给我一点…润…润滑剂。”
“你忍不住了?十年前,什么样的磨折你不都一声不吭的抗下来了吗?”
常远继续鼓捣着里手的

茎,他小心而缓慢的推进,他想不让顾枭的庇眼流⾎,即使是⾎

的润滑,他也想不施舍。
他总得觉,顾枭是很坚強的,不论什么痛苦,他都能忍得下来,他用十年证明了这一点。可他不道知,顾枭经已厌倦了,他对不断挑战着他神经的疼痛经已厌倦了。
在两个月前被抓回来连续拷打的几天里,这一点他感受得尤为清楚。而常远仍旧乐此不疲。
“我要想…润滑剂。”整个⻳头塞进去时,顾枭得觉烦躁而疼痛,连头都快炸了,可等待他的有还又耝又长的海绵体。
“忍着,子婊。”常远毫不动摇的吐出几个字,里手的

具转动着深⼊。顾枭闭上眼,脸埋进枕头里,不再吭声。人造

茎近乎冷酷的刺开顾枭的肠道,有没丝毫的怜惜和犹豫。
忍了会一,顾枭然忽又道说:“小远,我经已
是不十年前的我了。”常远愣愣的看他一眼,下意识停了里手的动作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是说,十年前我该让你杀了我。”顾枭的嘴角轻轻一勾,露出一抹苦笑“我这他妈过是的什么⽇子!”
是这十年来,常远第次一
见看顾枭的脆弱,这个人男夹着一

狰狞的电动

茎,⾝体微微颤抖,常远不敢去捧他的脸,他然忽害怕会在顾枭的眼睛里见看泪。
顾枭,要离开他了吗?是这常远冒出的第个一想法。在经历十年的岁月后,他终于探到他的极限了?有没顾枭的生活,他还能回得去吗?“在现后悔是是不晚了点?”
常远庒下內心的惊恐慌,脸上却换上一副戏谑的笑“三联社的老大想不管小弟们了?”
曾经最強有力的威胁却再有没让顾枭有什么反应,他冷感的音声里有一些死灰般的平静“我经已尽力了。”
常远这下真慌了,他下一子不知该说什么,是只讷讷的握着仿真

茎,等着顾枭继续开口。
“我也不后悔。”

茎的

进停止了,顾枭想抬头换口气,但⾝体重得不行,

也痛,他试着仰头,又最终沉重的垂下“即使回到十年前,三联社也一样要漂⽩,是只…是只我绝不会再被们你⽗子两个摆一道。”
“你就么这看不起黑社会?你己自不也是在这里面混的吗?!”常远发现顾枭的后⽳在正下意识的把体內的异物往外排,便连忙伸手顶住“顾枭,你受够了,我也是!我问你,你还爱不爱姓宋的?!”
常远常非在乎这个答案,如果顾枭的回答是否定的,们他或许的真就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相处来,毕竟己自是爱他的;否则,们他就只能样这一直过下去。偏偏,顾枭不说话了。再次一的默认,常远再次一气急败坏来起。
“顾枭,我看你是还想想么怎放松你的庇眼吧!”常远的真生气了,他又始开蛮横而耝鲁的磨折
人男柔嫰的⾝体內部。
仿真

茎的电源被揷上了,一边震动旋转着,一边強硬的撑开內膜,顾枭当即痛哼来起。
常远的眼睛气得发红,像只一怒兽,仔细看,实其还

漉漉的。有些人,一辈子就爱次一,爱也只给个一人。很不幸,顾枭就是样这的人,更不幸是的,他己自也是。
他爱顾枭,可是与其卑微的单相思,磨折
己自,还如不把爱换成一份狰狞,磨折对方好了。
常远想起十年前,三联社和忠信会算是旗鼓相当了,黑社会有什么不好?可是顾枭偏偏要往⽩道上靠,人心向背,整个社团里几乎裂分成两边了。
常远的老爸也算老谋深算,他抓准了这个时机,靠着三联社內部的不合,狠狠捣一把,个一一举成功,个一万劫不复。
常远在忠信会的刑堂里第次一
见看顾枭的时候,他⾝上的⾎痕和他眼睛里的镇定与坚強瞬间就把他昅引了。
到来后,他看到顾枭跪在常⽟秦脚边,一边被打,一边替宋卉杰求情的时候,那融合在起一的⾼傲和屈辱让他彻底沦陷,他也要想那样毫无保留,热炽炫目的爱!
实其他也累,在要想得到顾枭的感情与得不到的现实之间,几近扭曲。他曾问顾枭:“我可以不杀宋卉杰,你能为我做什么?”顾枭的回答是:“一切。”
可实际上,顾枭是在为宋卉杰做一切。常远多么想有一天,也能得到样这一份爱,并且定一要是顾枭的爱!可这始终是幻想,即使他的

茎捅进了顾枭的⾝体,这份幻想也无法成真。
如不好好的把他彻底训练成只一狗!常远在顾枭的呻昑中,冷笑着抓起了他的

茎,又拉又扯,刺在⻳头的中玻璃

让这个人男痛苦不已,低声哀求。
顾枭抖得越厉害,常远的笑容就越冰冷,什么爱,什么恨,有他妈什么关系,常远得觉
己自在顾枭的哀嚎里得到某种解脫。

茎完全没⼊后,常远又起⾝走到⾐柜旁边去寻找其他的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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